拉德萬(Bustani Radwan)是一位歷經(jīng)艱險來德國尋求庇護的22歲敘利亞難民,格林格(Tim Gehringer)則是一位來自荷爾斯泰因州石勒蘇益格(Schleswig)的德國工程專業(yè)大學生。這兩個年輕人之間,有任何共同之處嗎?
答案是,兩人都希望能在德國房價最貴的城市之一漢堡覓得一個落腳之處,但由于稀少而變得昂貴的房源讓他們站到了同一起跑線上。
在漢堡偏僻的北郊以佛爾斯大街(Iversstrasse)遇見的時候,他們都在看一間40平方米的公寓,這是拉德萬看過的第七套公寓。格林格迅速告訴了拉德萬房源市場有多么殘酷:這已經(jīng)是這位未來工程師看過的第50套房源了,“我看房子看了四個月了。我必須要抓緊時間學習,讀文獻,還要找地方住?!?br>
一方面,伴隨100多萬移民的到來,德國房地產(chǎn)領(lǐng)域的需求不斷高漲,而另一方面,由于德國通脹水平低、貸款利率低等因素,德國人在房地產(chǎn)方面的投資熱情高漲導致德國年輕人找房難、租房貴等問題也將愈演愈烈。
難民和德國年輕人都希望擠在一線城市
根據(jù)目前的統(tǒng)計數(shù)字,60%申請庇護的難民最終會留在德國。出于工作前途以及多元化社區(qū)的考量,這些難民大部分選擇在德國的大城市安居樂業(yè),而不愿意呆在德國東部的一些小鎮(zhèn)里。
難民的選擇卻正好同德國年輕人的選擇相同:漢堡,科隆,法蘭克福,慕尼黑以及柏林這些德國大城市也是德國年輕人選擇城市時的首選。
作為一個老齡化社會,德國擁有約8000萬人口,在總體人口呈現(xiàn)下降水平的同時,上述五大城市的人口從2000年開始卻維持著每年10%的增長率,持續(xù)推高租金和房價。
根據(jù)德國對于10萬以上人口的大城市所作的統(tǒng)計,在2010年至2015年間期間,以80平米的3居室為標準,慕尼黑的房價上漲61.3%,柏林上漲55%左右,而德國所有大城市房價平均漲幅為54.7%。
在租金方面,如果以一套70平米左右的出租房作為標準,2015年,在慕尼黑,這套房子的租金比2014年同期增長了7.4%。,在柏林則增長了4.4%、在法蘭克福為3.8%、在科隆為3%以及在漢堡增長了1%。
記者詢問一位在漢堡居住數(shù)十年的華僑李小姐,她對記者表示,雖然漢堡增長幅度小,其原因在于漢堡是傳統(tǒng)上德國北方富豪的家園,其房屋租金原本就比柏林這樣的城市要高許多,柏林雖然增長較快,但因底數(shù)低,具有較強的增長空間,譬如就在四五年前,在稍微靠近東柏林的區(qū)域,700-800歐元還能租到一套非常不錯的兩居室,這個價格在漢堡早就不可能了。
在租金和房價都上漲的同時,德國政府還禁止特別為移民建造聚集地,認為這種行為將產(chǎn)生貧民窟,并不利于移民與德國社會融合。
因而,當拉德萬這樣的還不怎么會說德語的年輕難民想租套房子,他也必須尋找商業(yè)租房機會,并同其他剛剛畢業(yè)的德國年輕人一起競爭。
德國福利房緊缺
在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德國空余的經(jīng)濟適用房還有400萬,現(xiàn)在剩下的不到140萬套。通常這樣的福利房會安排給德國的低收入者和符合條件者入住。而新加入的100萬難民大軍由于語言不通等問題,大部分必須依靠慈善群體的幫助才有可能申請。
德國方面一直在討論建設更多房屋的可能性。目前德國的新建房屋從2009年的15.9萬套上升至去年的27萬套。但是德國政府希望德國能夠以每年35萬套的速度進行建設。
從理論上講,這是可以做到的,在1995年,由于兩德統(tǒng)一所引起的購房熱潮,德國在1995年建造了創(chuàng)紀錄的60.3萬套房屋。
不過目前老齡化的德國缺乏建造新房屋的勞動力,而德國的建筑行業(yè)協(xié)會則表示,只有當難民掌握了德語并考取了建筑資格之后,才能幫助填補上述勞動力缺口。
2016年,為促進新屋開工建設,德國政府為16個區(qū)域增加了一倍的資金,在住房投資方面投資10億歐元,并希望在2017年將這一投資上升到15億歐元,包括漢堡等大城市也加大了經(jīng)濟適用房的建設。
“我希望住在漢堡?!崩氯f表示,“我希望在這學醫(yī)?!辈贿^他的確需要先找到一個住處,大學生格林格也是如此。
但是,他們倆最后誰也沒得到以佛爾斯大街的那套房子,為租房競爭的路,看來還沒到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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