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日本回國魯迅先生多少歲?


從日本回國魯迅先生多少歲?

從日本回國魯迅先生29歲。魯迅去日本的時候22歲,回來的時候就已經29歲了,可以說他的整個青春年華都是在日本度過的。1902年到1909年的這段時間里,魯迅由于在學習方面的特殊建樹,曾被公派到日本留學多年,在這時期里也真是魯迅最為叛逆的時期。

從日本回國魯迅先生多少歲?

魯迅概括

從日本回國魯迅先生多少歲?

魯迅早年先后求學于三味書屋,以及江南陸師學堂附設礦務鐵路學堂。1903年,魯迅成為前往日本的公費留學生。在日本,他最初學習醫(yī)學,在受到革命思想熏陶及目睹國民麻木的現狀后,決定棄醫(yī)從文?;貒螅诒本┱畵谓逃績L事,1925年因支持進步學生而離職。

從日本回國魯迅先生多少歲?

清朝末年為什么留學生大部分去日本留學,原因是什么?

中國在晚清的時候,由于飽受打擊,讓中國人看到了自己的落后。也就在這時候,中國興起了一場“留洋”的熱潮。不過,在選擇留洋國家的時候,卻有些讓人不太理解。為什么呢?

比較而言,歐美國家肯定比日本要先進得多,畢竟他們都有百年以上的發(fā)展歷史,各方面發(fā)展都比較成熟,也積累了更多的發(fā)展經驗。而日本是從19世紀60年代搞“明治維新”才開始發(fā)展起來的,完全像個暴發(fā)戶。再說了,日本在甲午戰(zhàn)爭中,給予了中國多么沉重的打擊。而且此后,日本還一直對中國虎視眈眈,一副要把中國完全滅亡的樣子。也就是說,中國人當時對日本是充滿深仇大恨的。

而且中國人對日本人的深仇大恨,遠遠超過歐美等國家。畢竟在中國歷史上,歐美等國家和中國的交集并不多。而日本則多次和中國發(fā)生摩擦,多次侵略中國(或者試圖以侵略朝鮮來侵略中國),但是他們沒有一次陰謀得逞。而清末甲午戰(zhàn)爭,一個“蕞爾小國”,竟然把“上邦大國”的中國打得那么慘,中國人內心的憤恨感,顯然是強過英法等歐美國家的。既然如此,為什么中國還要把大量的留學生派到日本去呢?我認為,之所以要派留學生去日本,主要有以下方面的考慮。

其一,日本在短期內迅速崛起。日本從19世紀的60年代才開始明治維新,到90年代就已經強勢崛起,并打贏了甲午戰(zhàn)爭,前后不過30年的時間。由于時間很短,這對于晚清時期的中國人來說,是一個極大的誘惑。如果中國也能像日本那樣,只需要幾十年的改革發(fā)展,就能成為世界一流強國,那該有多好。

就算不能迅速成為世界強國,只要別人不敢再來欺負,不用割地賠款,能挺起腰桿做人,那已經心滿意足了。雖然說,中國當時存在的問題,比日本人多多了。當時的中國人也明白,短期內,中國不可能解決長期以來積貧積弱的問題,但是,日本這種短期快速成功的效應,對當時的清朝來說,確實是一劑興奮劑。所以,當時的清朝人對日本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其二,日本的情況與中國相似。日本與中國有許多非常相似的地方。比如地域相似。日本和中國都處在東方,這一點和歐美國家是不一樣的。日本雖然是島國,但是中國也有非常長的海岸線。日本可以發(fā)展海洋經濟,中國也可以發(fā)展海洋經濟。日本處在東方這樣一個偏僻的地方能夠崛起,中國也同樣能夠在這樣的地方崛起。比如文化相似。日本和中國都是受中國古代文化傳統的熏陶,并發(fā)展起來的。

日本最初只是奴隸制國家,和中國接觸不多。但是從唐朝發(fā)生白江口大戰(zhàn)以后,日本就一心向中國學習,整個唐朝時期,日本連續(xù)19次派留學生(留學僧)到中國來學習,中國文化強勢進入日本。以至于當時包括辜鴻銘在內的學者還認為,對中國傳統文化的繼承,日本比當時的清朝做得更好,日本文化更能代表中國古代傳統文化的根魂。

日本文化既然和中國文化很相似,日本近代工業(yè)革命能夠在那種文化上發(fā)展起來,中國近代工業(yè)革命,也能在那種文化上發(fā)展起來。比如起點相似。日本在“明治維新”之前,和中國其實是一樣的,都是封建王朝國家,都受到西方列強虎視眈眈的侵略。日本在那個節(jié)點上,向西方開放,學習西方,很快就成為強國。中國雖然遲了,并不是最好的節(jié)點。但是“亡羊補牢”,也不算太晚。

其三,留學日本開支小效果大。當時清朝是相當窮困的,公派留學生,花費也不是一個小數字。相對來說,去日本留學,花銷比去歐美留學小很多。前面我們也說了,去日本留學,效果是很明顯的。如果效果明顯花銷又很小,肯定是愿意選擇日本的。正是基于這樣的考慮,因此,當時去日本的中國留學生特別多,同時也產生了魯迅、陳獨秀、蔣中正、汪兆銘、陳寅恪等非常多杰出的人物。對把中國從災難深重之中救出來,做出了卓越的貢獻。(參考資料:《清史稿》《中國近代史》等)

張深切什么時候去日本留學的?

張深切(1904—1965),他生于南投草屯,1913年留學日本,是臺灣文藝聯盟的創(chuàng)始人。他的青年時代,主要是求學和參加抗日民族運動,中年才從事創(chuàng)作。作品以戲劇和評論為多,光復前的小說《鴨母》頗具影響。張深切一生獻身于臺灣文化運動與戲劇事業(yè),希望通過文學啟蒙民眾,改造社會,他不僅為新劇運動搖旗吶喊,還積極于戲劇創(chuàng)作實踐。早在1919年,張深切就和臺灣留日學生張暮年、張芳洲、吳三連、黃周組織了一個演劇團到中華青年會館去義演,演出劇目有尾崎紅葉的《金色夜叉》和《盜瓜賊》,這種大膽的戲劇嘗識,也可說是臺灣文化劇的發(fā)韌。1925年7月,張深切在故鄉(xiāng)發(fā)起組織“草屯炎峰青年演劇團”,配合文化運動巡回公演,該團1926年3月在臺中首度演出的劇目,多為張深切自編自導,如《改良書房》、《鬼神末路》、《愛強于死》、《舊家庭》、《浪子末路》、《啞旅行》、《小過年》、《人》等等,只是這些劇本首先見諸舞臺演出,而未通過刊物發(fā)表得以文字的流傳。11月在臺中上演的七個劇目中,不僅有他創(chuàng)作的兩個劇本《論語博士》和《暗地》,張深切還在《方便》、《驚嘆》、《為誰犧牲》、《中秋夜半》、《洋樂合奏》等戲中擔任角色,1934年以后,又有劇本《落陰》問世,1937年抗日戰(zhàn)爭爆發(fā)后,張深切只身到大陸淪陷區(qū)任教、辦刊物;1945年臺灣光復后返臺,創(chuàng)作劇本《遍地紅》、《邱罔舍》、《生死門》、《人間與地獄》、《婚變》、《荔鏡傳》等。張深切對于臺灣新劇運動的推動和貢獻,歷史不會忘記。

魯迅當年在日本仙臺留學點點滴滴的事(詳細)1902年,他東渡日本,開始在東京弘文學院補習日語,后來進入仙臺醫(yī)學專門學校。他之選擇學醫(yī),意在救治像他父親那樣被庸醫(yī)所害的病人,改善被譏為“東亞病夫”的中國人的健康狀況。日本就是通過西方的醫(yī)學認識到西方科學技術的價值和意義的,魯迅也想通過醫(yī)學啟發(fā)中國人的覺悟。但他的這種夢想并沒有維持多久,就被嚴酷的現實粉碎了。當時的日本通過明治維新迅速強大起來,但日本軍國主義的勢力也在同時發(fā)展著。在日本,作為一個弱國子民的魯迅,經常受到具有軍國主義傾向的日本人的歧視。在他們的眼睛里,凡是中國人都是“低能兒”,魯迅的解剖學成績是59分,就被他們懷疑為擔任解剖課的教師藤野嚴九郎把考題泄露給了他。這使魯迅深感作為一個弱國子民的悲哀。有一次,在上課前放映的幻燈畫片中,魯迅看到一個中國人被日本軍隊捉住殺頭,一群中國人卻若無其事地站在旁邊看熱鬧。魯迅受到極大的刺激。這使他認識到,精神上的麻木比身體上的虛弱更加可怕。要改變中華民族在強國林立的現代世界上的悲劇命運,首要的是改變中國人的精神,而善于改變中國人的精神的,則首先是文學和藝術。于是魯迅棄醫(yī)從文,離開仙臺醫(yī)學專門學校,回到東京,翻譯外國文學作品,籌辦文學雜志,發(fā)表文章,從事文學活動。在當時,他與朋友們討論最多的是關于中國國民性的問題:怎樣才是理想的人性?中國國民性中最缺乏的是什么?它的病根何在?通過這種思考,魯迅把個人的人生體驗同整個中華民族的命運聯系起來,奠定了他后來作為一個文學家、思想家的基本思想基礎。在當時,他和他的二弟周作人共同翻譯了兩冊《域外小說集》,他個人單獨發(fā)表了《科學史教篇》《文化偏至論》《摩羅詩力說》等一系列重要論文。在這些論文中,他提出了“立國”必先“立人”的重要思想,并熱情地呼喚“立意在反抗,指歸在動作”的“精神界之戰(zhàn)士”。
在留學日本期間,魯迅對當代世界文化的發(fā)展有了更清醒的認識,對中華民族的前途和命運有了更切實的思考,也初步形成了他的獨立的世界觀和人生觀,但是,魯迅不是一個“振臂一呼,應者云集”的英雄,他的思想和感情不但為當時大多數的中國人所無法理解,就是在留日學生中也很難得到廣泛的響應。他翻譯的外國小說只能賣出幾十冊,他籌辦的文學雜志也因缺乏資金而未能出版。家計的艱難使魯迅不得不回國謀職。1909年,他從日本歸國,先后在杭州浙江兩級師范學堂和紹興府中學堂任教員。 魯迅在仙臺醫(yī)專的學年考試成績如下:
解剖學59.3分,組織學72.7分,生理學63.3分,倫理83分,德語60分,物理學60分,化學60分。142人中列為第68名。
醫(yī)學成績不敢恭維 魯迅棄醫(yī)從文只因學醫(yī)失敗?
偶然讀到文學博士、教授葛紅兵一篇文章,里面有一段話,講到魯迅棄醫(yī)從文,他是這樣說的:“魯迅的棄醫(yī)從文與其說是愛國的表現,不如說他是學醫(yī)失敗的結果,相比較而言,他的醫(yī)學成績實在是不敢恭維?!贝宋念}目是《話語領袖與圣人迷信》,編在葛氏一本叫《橫眼豎看》的集子里,第155頁(花城出版社2003年5月版)。
也許是我孤陋寡聞,這樣說法還真是頭一次看到。趕忙往下讀,連翻幾頁也沒有讀到魯迅“學醫(yī)失敗”的佐證。原來葛氏在這里只是下了一句沒有例證的斷語,放一槍就跑掉了。那么,“魯迅學醫(yī)的成績”,到底是怎樣的呢?翻了一些魯迅傳記和回憶資料之類文字,有的沒有談,有的談了一個大概,沒有分數,比如林志浩《魯迅傳》第48頁說:“在142個同學中,魯迅名列第68。”有的談了具體分數,但科目不全,如李歐梵《鐵屋中的吶喊》第13頁:“魯迅在仙臺醫(yī)專的考試成績,后來由‘仙臺魯迅之友社’做過專門調查,很能說明魯迅對知識的興趣,他考得最好的一門是倫理學,83分。作為一個外國學生,平均65.5的分數總還不錯。分數最低的一門是解剖學,得59.3分,離及格也相差不遠?!苯K于查出了魯迅在仙臺醫(yī)專的各科考試成績,是在周作人的回憶文集《魯迅的青年時代》第35—36頁上:“在小林博士那里又保留著1905年春季升級考試的分數單,列有魯迅的各項分數,照錄于下:解剖五十九分三/組織七十三分七/生理六十三分三/倫理八十三分/德文六十分/物理六十分/化學六十分/平均六十五分五,一百四十二人中間列第六十八名?!?見河北教育2003年6月版,引文中的倫理為63分,顯為編校之誤,筆者在此照李歐梵文做了訂正)據周作人如上的回憶文章,小林即小林茂雄,是魯迅仙臺學醫(yī)的同班生,后來成為醫(yī)學博士??磥硪陨细鲿謹蒂Y料,都是源自于小林保存的分數單。
應該怎樣看這個分數單呢?
首先,顯而易見,這個分數單是無可置疑的,而且它是判斷魯迅學醫(yī)成績的最可靠也最有說服力的證據。其次,人們都很清楚,一個人的考試分數,不論高低,孤立地去看都是沒有什么意義的,必須放在同一次考試的平臺上,橫向考察其所處位置的排列順序,才能說明問題,也才具有比較意義的。第三,基于以上兩點,我們看到,魯迅的總成績,雖然不是全年級的上游(47名之內),但他也沒落到全年級的下游(95名之后),68名,居全年級中游的中間位置,是中中等成績。
這樣的成績說明了什么呢?
魯迅,當年仙臺醫(yī)專惟一的一名中國 留學生,聽課、記筆記、考試答卷全都用日語。而且,“仙臺醫(yī)專沒有教科書、參考書也很難見到, 圖書館里的醫(yī)學書籍和雜志也不可以輕易借閱”,有的教師還要“經常用拉丁文和德文講課”的情況下(見林賢治的《人間魯迅》109頁),魯迅只能靠聽課和筆記,同141個“坐地戶”日本學生比拼,而能取得這樣的成績,我看還真就挺不錯的了,怎么能用嘲諷的口氣說“實在不敢恭維”呢?如果連這樣的考試成績,也要成為“棄醫(yī)從文是他學醫(yī)失敗的結果”,那么成績在魯迅之后的74名日本學生,占了總數一半還多,按葛氏邏輯,不是更要卷起鋪蓋,棄醫(yī)而從什么什么去了嗎?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關于魯迅棄醫(yī)從文的種種動因,是一個復雜的問題,學界也正在探討,不是這樣一篇短文可以匆忙論述的。但有一點卻完全可以肯定:魯迅決非“學醫(yī)失敗”者,因此,“魯迅棄醫(yī)從文是他學醫(yī)失敗的結果”,純是葛氏的率爾妄說。
過去,在那樣的體制下,死去多年的魯迅,也像古今中外一些名人、偉人一樣,緣于某種需要,遭遇了神化的命運。經過20多年撥亂反正,一個真切的人間的魯迅,一個平凡而偉大的中國人,正在向我們走來。而今,葛紅兵在魯迅棄醫(yī)從文問題上,無視考試成績這樣一個常識性的事實,輕薄為文,以反對神化圣化之名,行矮化丑化之實,能說是正確的嗎?由是我們看到:不論什么“化”,這兩種極端,都是魯迅研究的障眼法,我們都要批判之否定之——從過去到現在到將來。 仙臺在本州東北部,宮城縣首府,臨太平洋仙臺灣。1889年設市,1905年魯迅在仙臺讀書時,仙臺市有10萬人口。當時市區(qū)還遺留著樹木蔥郁的武士宅第,又沒有工廠的煤煙,因此,被稱為綠樹成蔭的城市。魯迅初到仙臺,正如他在《藤野先生》中所說,是“住在監(jiān)獄旁邊一個客店里”,離仙臺醫(yī)專約有10分鐘的路程。魯迅住的客店圍有矮矮的扁柏籬笆,是木板屋頂的兩層樓房,樓上是公寓和旅店,魯迅就住在樓上。樓下一部分租給別人“包辦囚人的飯食”。魯迅在寫給友人的信中提到:“此地頗冷,晌午較溫,其風景尚佳,而下宿則大劣?!藝W于前,日射于后。日日食我者,則例為魚耳?!贝蠹s在1904年11月,魯迅又“搬到別一家”,《藤野先生)一文中講:是受一位先生好意的勸告。據《魯迅在仙臺的記錄》一書引用魯迅的班級代表鈴木逸太推測,這位先生很可能就是藤野先生。第一,藤野先生是魯迅這個班級的副級主任,管理學生的生活及學習。藤野1937年2月25日寫給魯迅當年同班生小林茂雄的回信中曾談到他對魯迅的照顧:“與同學之交際,公寓生活之處理……等,皆盡可能設法為之提供了方便。”第二,在新公寓里,有幾個仙臺醫(yī)專學生與魯迅同住,其中有兩個都是藤野先生作保證人,可以看出,藤野和公寓的經營者宮川信哉有聯系。
魯迅在《藤野先生》一文中,提到:“一位先生卻以為這客店也包辦囚人的飯食,我住在那里不相宜,幾次三番,幾次三番地說?!濒斞杆栽谶@里只提一位先生,而不提藤野之名,從全文布局看,是為了更好地突出藤野先生,如果這里提到藤野之名,下邊那一段對藤野先生的描寫,給人的印象就不會像現在這樣鮮明突出。兩個“幾次三番”,寫出了藤野先生對魯迅生活的殷切關懷。
仙臺醫(yī)專1904年規(guī)定,采用三學期制(一年里有三學期)。1906年9月以后采用兩學期制,魯迅在仙臺醫(yī)專讀書期間,正是學校采用三學期制的時候。
1904年9月12日,魯迅入仙臺醫(yī)專學習。敷波重次郎是魯迅這個年級的年級長,即班主任。第一學年敷波教解剖學理論,第一學期每周五節(jié),第二三學期每周各四節(jié)。另一位教解剖學理論的是藤野,第一學年第三學期中每周授課四節(jié)。魯迅在《藤野先生》中說,“解剖學是兩個教授分任的”,指的就是敷波重次郎和藤野嚴九郎。
一年級的重點是基礎課和理論課,第一二學期的基礎課化學、物理學、獨逸學、倫理學、體操等,占全課程的三分之二。解剖學理論,每周有八至九小時,占有很大比重。
《藤野先生》提到:“第二年添教霉菌學,細菌的形狀是全用電影來顯示的,一段落已完而還沒有到下課的時候,便影幾片時事的片子,自然都是日本戰(zhàn)勝俄國的情形。但偏有中國人夾在里邊:給俄國人作偵探,被日本軍捕獲,要槍斃了,圍著看的也是一群中國人;在講堂里的還有一個我。”這件事在《吶喊·自序》中也提到。
這里提到的電影,就是我們今天所說的幻燈,日本的魯迅研究者,把這一事件稱為幻燈事件。
日俄戰(zhàn)爭爆發(fā)后,各地興起觀看戰(zhàn)爭幻燈的風氣。當時當地報紙經常報導仙臺市及宮城縣所屬各地舉辦幻燈會的事,當時學校放映幻燈,受到文部省的獎勵。
中川教授給魯迅這一年級講細菌學,從1906年1月開始,其時日俄戰(zhàn)爭已經結束。據魯迅同班同學鈴木談:“幻燈的解說由中川教授親自進行,也許有中國人被日本軍殺死的場面,學生大體卻是靜靜地看著。后來才聽說這件事成了周樹人退學的理由,當時周樹人卻沒有說過這件事?!?
1994年,仙臺舉辦了“魯迅赴仙臺留學90周年國際學術討論會”,許多國家的魯迅研究專家與會,取得了豐碩成果,出版了一本厚實的論文集。那次會議的議題之一是“科學在中國現代化過程中所起的作用”,魯迅在南京學過礦學,在仙臺學習的是醫(yī)學,青年時代抱有“科學救國”和“醫(yī)學救世”的理想,其經歷在中國現代化進程
中具有標本價值。而中途放棄醫(yī)學轉向文學創(chuàng)作更是他一生中的重大轉折。
10年過去了。在魯迅赴仙臺學醫(yī)100周年之際,仙臺舉行了盛大的紀念集會并舉辦相關展覽,使我們又一次感受到仙臺人民對魯迅的敬仰和期盼兩國人民世代友好的善意。仙臺東北大學(其前身為魯迅就讀過的醫(yī)學專門學校)的學者們也從沒有停止對魯迅這個重要時期的研究,最近又取得了可觀的成績,就是剛剛出版的《魯迅與仙臺》 中譯本即將由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出版 一書。該書由“魯迅留學東北大學百周年史”編輯委員會編,東北大學出版社2004年10月出版(166頁,附CD ROM)。
全書分為兩大部分:一是“魯迅留學時的東北大學”,介紹魯迅生平,特別細致研究魯迅在仙臺的活動,而關于“棄醫(yī)從文”這個重大事件,特別收錄了魯迅研究專家的專題研究論文。這一部分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有關魯迅的解剖學筆記的研究;第二部分是“仙臺市今昔”,介紹了仙臺市100年來的變化,也介紹了現在在這里學習的中國學生的情況。書中還特別擇要介紹了中國各界人士參觀東北大學魯迅遺跡留下的感言。(第6 9頁)通過這些介紹,表達了東北大學師生和仙臺人民對魯迅的懷念和敬仰,以及中日兩國人民以藤野和魯迅為紐帶的友好交往。尤其值得一提的是一位被人們稱為“現代藤野先生”的菅野俊作一家,他把自己的住所建成了中國留學生之家,以非常低廉的價格租給中國學生,并且細心照料他們,繼續(xù)上演著中日民間友好的活劇。受到過幫助的許多中國留學生心存感激,取“飲水思源”之意,把這里命名為“思源竂”。(第159 161頁)
無疑,《魯迅與仙臺》是一本友情的書,但我這里要強調的是,它更是一本求真的書。
幾年前,兩位日本學者在魯迅博物館發(fā)表了他們的研究成果,一位是東北大學教授阿部兼也先生,一位是醫(yī)師泉彪之助先生。我印象最深的是關于藤野先生授課情況和他為魯迅修改的醫(yī)學筆記的評價。讀者都知道,在《藤野先生》一文的結尾,魯迅說藤野先生改正過的醫(yī)學筆記,被釘成三厚本珍藏,“將作為永久的紀念”,但不幸在搬家途中丟失。實際上它仍然存在,后來在他的紹興親戚家中發(fā)現?,F存北京魯迅博物館的筆記共六冊,為魯迅所聽講的醫(yī)專全部課程課堂筆記的合訂,分別是《脈管學》、《有機化學》、《五官學》、《組織學》、《病變學》、《解剖學》。藤野先生批改最多的是他親自講授的《脈管學》,而非他講授的課程的筆記,也留有他批改的筆跡。此外,也有其他老師批改的筆跡。這些筆跡分別用了紅、黑、藍、紫等顏色,令人驚奇的是,一百年過去了,這些墨跡依然相當清晰。
這些年來,學界(特別是日本學者)對這些筆記興趣不減,通過初步閱讀,做出了一些推斷。例如泉彪之助先生在《藤野先生與魯迅的醫(yī)學筆記》中提出這樣一種意見:藤野先生的教學水平不高,沒能把日本的近代學術思想全部傳授給魯迅。而魯迅想要得到的,不只是知識的灌輸,而是歐洲意義上的近代學術思想和科學精神及方法。筆記上修改的主要是些語法修辭問題,而且可能有些過分,引起了魯迅的反感。魯迅覺得在這里不能掌握科學方法,失望而去。(第117頁)魯迅在給朋友的信中,也抱怨這學校的教學方法呆板,整天死記硬背,使他頭腦昏昏然。(第79 81頁)就是說,魯迅寫《藤野先生》時,只感念藤野先生對他的關懷,只字不提自己對醫(yī)專教學方法的不滿。說實話,我當時聽了頗感驚訝,因為還從來沒有從這種角度思考過這個問題。魯迅的回憶文章產生了巨大影響,藤野先生不但成了中日民間友好的象征性人物,而且也成了師生友情的象征性人物。不知不覺地,我們被限制在魯迅文章的語境里,以魯迅的視角來考慮問題,而且甚至還從時代需求的國際關系的角度考慮問題,遂把其他背景材料略而不提了。
這本身就是一種很有意義的文化現象:一對普通師生之間敬與愛的故事,獲得如此高的知名度。中國中學的教科書里長期收錄此文,幾代中國人對魯迅留學仙臺從師藤野的故事耳熟能詳,它幾乎成了神話。這個神話要不要打破,能不能打破?編造歷史,掩蓋史實,拔高人物,是最要不得的。過去魯迅研究中就出現過類似的問題,例如,魯迅留學仙臺時,當地還有一位中國留學生,根據日本研究者的調查,這位名叫施霖的中國學生比魯迅早一些來到仙臺,學習工科,但成績不好,幾乎和魯迅同時退學離開了這個城市。(第36 38頁)這且不去管他,問題是有人避而不提這個事實,把魯迅說成第一個而且是唯一一位到仙臺留學的中國人,給予先驅者的名義。一方面是夸大魯迅的孤獨感,賦予他英雄形象,另一方面,也是在為尊者諱,因為魯迅在《藤野先生》一文中,曾這樣敘述道:“仙臺是一個市鎮(zhèn),并不大;冬天冷得利害;還沒有中國的學生?!敝钡浆F在,許多有關魯迅的傳記中還陳述著這樣的“非事實”。如最近出版的《魯迅畫傳》中就寫道:“直到魯迅到來之前,仙臺還沒有一個中國學生?!保仲t治著,北京,團結出版社2004年10月版,第30頁)魯迅的誤記和敘述不周詳之處應該指出,加以更正。不尊重歷史事實的做法與學術研究必須遵守的求真精神背道而馳,我們應當引以為戒。
研究歷史人物的正確方法應該是:既要有同情理解,又要有求真精神。不感情用事,不任意拔高,不歪曲事實。但同時也要防止以打破神話為幌子,任意猜測,懷疑一切。
無論如何,對一個教師的善良和好心是不能懷疑的,對一個受其關懷的青年人的感激之情是不能懷疑的。藤野先生是一位普通的醫(yī)學教授,日常不修邊幅,脾氣還有一點古怪。據傳記材料記載,他后來的生活和工作并不很順利,在日本的“院系調整”中被“優(yōu)化組合”掉,只好離開仙臺醫(yī)專到鄉(xiāng)下開私人診所。(第130頁)也許因為他的教學水平確實不高,也許因為他的脾氣不好難以與人合作,或者他還有這樣那樣的不討人喜歡之處,但他的樸實態(tài)度,他對外國學生的善意,他的誨人不倦的精神,已足以把他立為一個真正的人。他本人后來謙虛地說,自己對魯迅的幫助是“微不足道”的,他希望人們把作為文學形象的“藤野先生”和他本人加以區(qū)別。他,就像魯迅少年時代在三味書屋就讀時的壽老師一樣,堪稱“質樸、方正”———至于是不是“博學”,我們還得請醫(yī)學家和醫(yī)學教育家來評定。
作為文學形象的藤野先生和作為歷史人物的藤野先生之間的界限,我們不妨予以注意。但基本的史實不容抹殺。提到文學筆法,我想起了日本出版的以魯迅留學仙臺為背景的小說《惜別》,題目用的正是藤野先生寫在自己贈送給魯迅那張照片的背面的字。這篇小說的作者是日本作家太宰治,1945年由日本講談社出版,目的是為了宣傳大東亞的“獨立和睦”。作者在闡述創(chuàng)作意圖時說:“打算描寫僅僅作為一位清國留學生的‘周先生’。不卑視中國人,也絕不進行淺薄的煽動,打算用所謂潔白的、獨立親睦的態(tài)度對年輕的周樹人進行正確的、善意的描寫。懷有的意圖是讓現代中國的年輕知識人閱讀、讓他們產生‘日本也有我們的理解者’這種感懷,在日本與支那的和平方面發(fā)揮百發(fā)子彈以上的效果。”(轉引自川村湊《〈惜別〉論———“大東亞之和睦”的幻影》,原載1991年4月《國文學:解釋與教材之研究》,中譯文見《魯迅研究月刊》2004年第7期,董炳月譯)書中當“我”詢問藤野先生對與周樹人的交往的感想時,藤野先生答道:“一言以蔽之,就是不要欺侮支那人。僅此而已。”這簡單的話語,包含了一種做人的基本態(tài)度。平等相待,友善相處,人與人交往應當如此,國與國交往亦然。
而《魯迅與仙臺》一書力求將真實的情形告訴讀者,不回避對于藤野先生不利的評論。這就是我為什么要說它不但是友情之書而且是求真之書的原因。雖然我們對這樣的觀點還可以提出異議。而本書中就收錄了反駁泉彪之助先生觀點的文字。如浦山菊花指出:“就藤野先生對解剖學筆記修改的態(tài)度來說,可以說類似于中國古語的‘正名’?!僖跋壬敿毜匦薷囊苍S使魯迅了解到,對任何一個用語都不能敷衍了事,以及養(yǎng)成嚴謹的科學態(tài)度的重要性?!保ǖ?17頁)
作為魯迅人生重大轉折期的決定性事件,棄醫(yī)從文的真正原因是什么?根據“仙臺魯迅事跡調查會”的報告,那張日本士兵將為俄國間諜帶路的中國人砍頭的圖像,在當時細菌學課堂間并沒有放映過,1965年在東北大學醫(yī)學部細菌學教室找到的幻燈片中,就沒有發(fā)現這樣的內容。不過,日本學者也指出,當時的報紙雜志上刊登了不少此類照片,例如,1905年7月28日《河北新報》上“俄探四名被斬首”的報道,其中有“旁觀者照例是男女老幼5千多清國人”的描述(第58 62頁)??磮蠹埳系恼掌?,魯迅會產生同樣的感情上的震動,正不必非看幻燈不可。
本書有關材料還有很多,例如阿部兼也教授提出,在幻燈片事件之外,還有其他一些原因導致魯迅離開仙臺。他為還原歷史情景做了辛勤的調查工作,他的《棄醫(yī)從文》一文(第68 88頁)增加了我們的知識,有助于我們掌握真實。但可惜的是,這些材料并沒有被研究界重視和利用,并沒有被廣大讀者接受,在魯迅博物館相關展覽內容中,就沒有對此加以說明。最近出版的一些魯迅傳記,也仍沿用了魯迅的說法。例如,廣東教育出版社2004年5月出版的《魯迅圖傳》中這樣寫道:“有一回,幻燈片上忽然出現了許多中國人,一個綁在中間,許多站在左右,一樣是強壯的體格,而顯出麻木的神情,據解說,被綁的是替俄軍做了偵探,正要被日軍斬首示眾,而圍著的便是來賞鑒這示眾的盛舉的人們?!庇秩纾瑘F結出版社2004年10月出版的《魯迅畫傳》中寫的是:“……放幾個時事的片子,內容全是日本戰(zhàn)勝俄國的情形。其中,有中國人因為給俄國人做偵探,被日本軍捕獲,結果要槍斃,而圍觀的恰好也是一群中國同胞。”這也從反面說明了將本書一些材料翻譯成中文的必要性。
對魯迅的醫(yī)學筆記的研究則是本書最能體現上述精神也最有價值的部分。
魯迅文學活動以外的業(yè)績的研究,長期以來顯得薄弱。我們對魯迅美術方面的貢獻也許能有一些比較全面的研究,因為畢竟文學藝術有相同之處。但對自然科學諸學科,我們只好敬謝不敏。魯迅在地質和礦產方面的成就,已經請地質學專家來審定。對醫(yī)學筆記,魯迅研究界也必須尋求援助,而且更要申請外援,因為我們不但沒有能力閱讀醫(yī)學筆記,更沒有能力閱讀和研究用100年前的日文寫下的這些筆記。
《魯迅與仙臺》一書收錄了14頁魯迅解剖學筆記影印件,整理排印件盡量保持原貌,魯迅的筆記用黑色字,藤野先生修改的部分用紅色字,修改或刪除的部分,以及看不清和解讀不了的地方用不同符號標明,增加部分用紅色字排印。全部的筆記都經過仔細地修改,而藤野先生講授的解剖學課堂筆記,紅筆修改部分比較多一些??梢钥闯觯僖跋壬貏e注意魯迅沒有聽懂而寫錯以及漏記的部分,常常加以補充;也注意改正日語語法方面的錯誤,對使用不正確的標點符號也給予訂正———藤野先生擔當起了語文老師的責任。這對當時日語還不熟練的魯迅而言,無疑很有幫助??紤]到當時的醫(yī)學教學條件,修改筆記,除了從細微處培養(yǎng)魯迅認真治學的精神外,假如他后來仍然從事醫(yī)學工作,這些行文準確的筆記在缺少教科書的情況下也有使用價值,有助于實現藤野先生(也是魯迅)的“將新的醫(yī)學傳到中國去”的希望。
有趣的是,魯迅繪制的人體解剖圖一般都比較準確,被老師修改的地方并不多?!短僖跋壬分刑岬嚼蠋熢赋鏊岩桓墚嬪e了位置,本來是魯迅明知故犯地“唯美”一下。魯迅小時候喜歡影寫小說插圖,具有較好的美術功底。看來,他聽了藤野先生批評后那句自負的話“畫還是我畫的不錯”,確乎不是狂妄和冥頑。這里需要補充一下,魯迅的回憶錄里對這件事的描述大致不錯,但細節(jié)也有出入,原文說的是下膊部的解剖圖出現血管錯位,查對解剖學筆記可知,此乃大腿部的解剖圖,旁邊正好有藤野先生的批語(解剖學筆記圖5,第98,99頁)。
書中所錄醫(yī)學史專家寫的評論文章顯得尤其珍貴。他從專業(yè)的角度介紹了魯迅時代中國醫(yī)學發(fā)展的狀況,并詳細地解讀了這14頁筆記。文章運用現代醫(yī)學知識,對魯迅筆記中的一些專業(yè)術語加以解說,并對拉丁文和德文原文的錯誤加以訂正。這樣的解讀很有意義。例如,文章講到日語中的解剖學術語基本上是從歐洲(特別是拉丁語)翻譯過來的,舉“無名動脈”(arteriainnominata)為例,這是19世紀的名稱,到了20世紀初,也就是魯迅學醫(yī)時代,稱為“腕頭動脈”(arteriabrachio鄄cephalica)。(第116 117頁)藤野先生講授的解剖學,用的正是新名稱,與時代相符。基本上可以得出結論,這些筆記是記錄醫(yī)學史上一個重要時期的寶貴資料。當然,要想得出準確的結論,還需要對所有筆記進行全面的研究。
這里要表達一點遺憾了:這里僅有14頁筆記的解讀,在讀者只能算嘗鼎于一臠。在此向編輯者和研究者提出建議:能否將全部的醫(yī)學筆記加以整理,從中探究魯迅所受醫(yī)學教育的情形,看他的醫(yī)學知識廣度和深度如何?能否看出醫(yī)學學習對他后來的文學事業(yè)產生的影響?能否依據這些筆記對當時的醫(yī)學教學水平有一個準確的評估,等等。如醫(yī)學史專家浦山菊花研究員所說:“日本明治時期解剖學的歷史和發(fā)展,至今尚未得到充分的研究?!保ǖ?17頁)我們期待著全面深入的研究的開展,其受益者當不限于魯迅研究界。
多虧仙臺東北大學教授大村泉先生和佃良彥先生及其領導的編寫組的努力,我們得見這樣一本有價值而且印制精美的圖書,這是對魯迅赴仙臺留學100周年的一個極好的紀念。該書的出版,是對以往研究成績的總結。但因為在有些方面又開辟了新的領域,因此,這同時也就是一個開始。想象中,未來的研究將是跨學科的和集體協作的,也肯定會是卓有成效的。我們期待著發(fā)現更多有價值的材料,在多方面取得結論性的成果。
建立在真誠之上的友情才能讓人永遠感念。100年前兩位異國師生藤野和魯迅體現的正是這樣的友情,如今,《魯迅和仙臺》一書的著者和編者都懷著這樣的友情。本書以其求真精神,為魯迅研究提供了資料;又以其友愛之心促進著中日人民之間的友好——以誠實求真的態(tài)度和仁愛的胸懷為基礎的友好。

宋慶齡在日留學期間的小故事1893年1月27日,宋慶齡誕生在上海一個牧師兼實業(yè)家的家庭。她的父親作為孫中山的朋友和同志,是她的第一個啟蒙老師。少年時代,她即負笈異域,在美國接受了“歐洲式的教育”,受到民主主義的洗禮。辛亥革命推翻了清朝專制統治,使她對祖國的獨立、自由、民主和富強滿懷憧憬。父親源源寄來的書信與剪報資料,在她的心中與孫中山領導的革命事業(yè)架起了橋梁。然而,共和國在搖籃中被扼殺,革命的大潮已經消退,宋慶齡學成歸國改革和建設祖國的抱負無由施展。她徑直到流亡的革命黨人集中的東京,不久即擔任了孫中山的助手,開始了她長達70年的革命生涯。
1915年10月25日,宋慶齡不顧父母的反對,毅然決定與流亡中的孫中山結婚,以堅定的步伐毫不猶豫地跟隨孫中山踏上捍衛(wèi)共和制度的艱苦斗爭歷程。1925年3月12日孫中山在北京逝世。他把“和平、奮斗、救中國”的囑托交給了宋慶齡和他的同志。
1927年8月,宋慶齡出訪蘇聯,以后旅居歐洲4年,考察了世界上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和幾個主要的資本主義大國,研讀了馬克思的著作,與流亡歐洲的許多中國革命者一起研究中國革命的核心問題--土地和農民問題,思想上有了質的飛躍。
當日本帝國主義對中國的侵略不斷擴大,民族矛盾上升為社會主要矛盾的時候,宋慶齡迅速作出科學的判斷和正確的決策,認為“國難當頭、應該盡棄前嫌。必須舉國上下團結一致,抵抗日本,爭取最后勝利?!彼P于全國團結抗戰(zhàn)的思想,與克服了“左”傾教條主義的中國共產黨建立抗日民族統一戰(zhàn)線的戰(zhàn)略方針是相一致的。她并且為國共兩黨實現第二次合作搭橋鋪路,起著不可替代的特殊作用。
1949年9月21日至30日,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一屆全體會議在北京召開,宋慶齡當選為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副主席、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一屆全國委員會常務委員。
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后,宋慶齡長期承擔了大量的國務活動。與此同時,她把許多精力投入婦女與兒童的文化、教育、衛(wèi)生與福利事業(yè)中。之后她一直擔任中華全國民主婦女聯合會名譽主席、中華人民共和國全國婦女聯合會名譽主席和中國人民保衛(wèi)兒童全國委員會主席職務。1950年,她被選為世界和平理事會理事。1952年,被選為亞洲及太平洋聯絡委員會主席。
1954年9月宋慶齡當選為第一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副委員長。1959年4月7日,第二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一次會議召開,宋慶齡當選為中華人民共和國副主席。1965年1月,第三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召開,她再次擔任中華人民共和國副主席。1975年1月,第四次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她再次當選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副委員長。78年2月第五次全國人民代表大會連任常務委員會副委員長。80年8月30日,第五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三次會議上擔任大會執(zhí)行主席。
1981年5月14日,宋慶齡患的冠心病及慢性淋巴性白血病病情惡化。15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宣布接收宋慶齡為中國共產黨正式黨員。16日,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授予宋慶齡中華人民共和國名譽主席榮譽稱號。1981年5月29日20時18分病逝于北京。

魯迅回憶日本留學往事,為何與恩師藤野說法不一致?

我是薩沙, 我來回答。


薩沙第9027條回答。

話不是這么說,其實藤野先生對于魯迅應該會有非常深刻的印象。

原因不復雜,魯迅是仙臺醫(yī)專第一個外國留學生。

且不談當時日本仙臺醫(yī)專不算是什么名校,就算是仙臺也不是什么大城市,一個寒冷的小城而已。

而藤野先生又是負責留學生工作的教授,同魯迅接觸較多。

況且,藤野先生自己就是醫(yī)生世家,從小就學習漢學,對中國文化非常有興趣,也能寫一手漂亮的毛筆漢字書法。

照常理來說,人生有了這種特殊經歷,藤野先生應該會對魯迅有較深刻的影響。


但事實上,藤野先生并不知道魯迅的后來情況,也沒有太多的記憶:如果留下當時的紀錄的話,就會知道周君的成績,可惜什么紀錄也沒留下來。在我的記憶中不是非常優(yōu)秀的學生。那時我在仙臺的空崛街買了房子,周君也到我家里來玩過,但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印象了。如果我過世的妻子還在世的話,或許還可以回憶起一些事情。周君臨別時來我家道別,不過我忘記這次最后會面的具體時間了。據說周君直到去世一直把我的照片掛在寓所的墻上,我感到很高興??墒俏乙呀浻洸磺迨窃谑裁磿r候、以什么樣的形式把這張照片贈送給周君的了。



藤野先生是直到魯迅去世后,才通過各種方式輾轉知道魯迅寫了《藤野先生》文章。

而《藤野先生》是魯迅在20年代寫的文章,距離藤野先生知道這事已經有10年時間,相當奇怪。

藤野先生的說法也很有意思:我雖然被周君尊為唯一的恩師,但我所做的只不過是給他添改了一些筆記。因此被周君尊為唯一的恩師,我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而魯迅最感激的藤野先生修改筆記,則是他的分內工作。

因為那時候日本的教育并不算發(fā)達,仙臺醫(yī)專連正式的教材都沒有。

每次上課,都要教授們自己印刷講義發(fā)給學生,學生們在學習講義和聽課的同時,在講義上記錄筆記。

而所有授課老師,都會將講義收上去,對學生記錄的筆記進行檢查、審核和批改,以此掌握學生的學習情況。

這是仙臺醫(yī)專的慣例,并不是藤野先生一個人行為,很多教授都為魯迅改過講義。

那么,藤野先生給魯迅改講義的事情,似乎也就沒什么了不起,是教授日常的工作。

就是因為這樣,藤野先生才不覺得給魯迅有什么大的幫助。



另外,藤野先生似乎不是很重視魯迅。

大家注意,對于魯迅的一切,藤野先生都沒什么印象。

上面講了,既然魯迅是仙臺醫(yī)專第一個留學生,也是年輕的藤野先生第一個接觸的外國留學生,應該記憶深刻,事實上截然相反。

唯一解釋是,魯迅在仙臺醫(yī)專表現的很一般,并沒有任何讓人記住的地方。

一是魯迅成績一般,也就勉強沒有留級;

二是魯迅當時性格似乎有些懦弱,被日本學生會干事直接污蔑為作弊,也是忍氣吞聲,低調解決。這種不張揚,看起來很平庸的學生太多了,教師很快就會忘記他。;

三是魯迅上了一年就退學離開了,短短一年時間確實讓老師無法留下什么印象。

四是魯迅似乎刻意夸大了藤野先生的形象,塑造出一個恩師的形象。

實際上,我們沒有發(fā)現藤野先生,有什么特別對魯迅優(yōu)待的地方,為什么魯迅卻如此感激?

如果說魯迅是突然到了國外陌生環(huán)境,得到一個日本老師照顧,由此印象深刻,這也符合邏輯。


但是,魯迅在去仙臺醫(yī)專之前,已經在日本學習了2年時間,不存在這種情況。

個人認為,這可能是魯迅壓根沒遇到過什么正經的老師。

他的學習經歷很混亂,之前是讀私塾,準備參加科舉考試,私塾老師是一個古板的老秀才。

后來去南京江南水師學堂學習,而這個學校在當時是個草臺班子,唯一的好處就是不收學費和未來可能公派留學。魯迅自稱在這里根本沒學到什么知識,應該也沒什么好的老師。


隨后就是去了日本,讀了2年日語學習速成班。但魯迅學的并不怎么樣,藤野先生說他對于日語的基本語法和聽力都有問題??梢姡俪砂嗬锩嬉矝]有遇到什么老師。

隨后就是藤野先生,接著魯迅就沒有上學了,開始在 社會 謀生。

也就是說,魯迅一輩子壓根沒有遇到什么正經老師,相對比較不錯的就是藤野先生了。

只是個人認為,藤野先生并不是什么真正意義上的魯迅恩師,他做的只是自己應該的工作。


魯迅將他當作恩師,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頗有一股凄涼的意味。

說來說去,魯迅至少二十多歲之前,就沒遇到過幾個對他稍微好一些的正經人。

魯迅和藤野先生,在各自回憶中表述雖有差異,是老師和學生觀察對方角度的不同所致。

魯迅對恩師的懷念,是學生式的懷念。一個老師的過往,能在學生畢業(yè)后的生命歷程中,持續(xù)地溫暖學生,成為學生在人間冷暖中最大精神動力,是老師言傳身教的成功。

藤野先生之所以對魯迅先生印象不深,這正是老師的偉大之處。老師影響每一位學生,不圖名利與回報,是學生一生不竭的動力源泉。

其屬混日子的差生,在班里又不顯山顯水的,老師那記那么多啊。而且老師此刻以高等民族自居,而另一個充滿了自卑感。怎么努力都沒有進步。那其中的心理是怎樣的?可想而知。

想一想留學學了個屁回來充大爺,把中華文化說成是吃人文化,把中華民族說成是劣等民族的人。是怎樣一個人?劣等民族對高等民族是怎樣的心態(tài)?所以其對日本老師那是仰望的。

老師對這樣的學生如主人對奴才。

那么其中的態(tài)度觀點怎么會一樣呢?

這種人如果放在現在,恐怕要被掃進垃圾堆了。

留學什么也沒學到回來。凡中國的都要噴一遍,就是中醫(yī)也被說成是騙人的。一個學醫(yī)的不相信醫(yī)學,有病不到大醫(yī)院治療卻找日本小診所相信日本神藥,結果嗚呼哀哉。報應啊。

都是對自己記憶的描述。當時所處立場不同,價值觀不同,對事物的認知不同,通一件事若干年后產生不通的記憶偏差很正常,有啥說謊的。

這很正常啊,你想想 歷史 上,杜甫多愛李白,給他寫了多少詩篇表達仰慕歌頌之情,視李白為自己終身精神偶像。但是李白基本就不鳥杜甫啊,在李白眼里可能杜甫跟他其他自己的粉絲沒什么不同,甚至很一般,對他印象也是平平。我對自己的高中老師就是印象深刻,非常感謝,但是我也很清楚,我高中老師像我這樣的學生太多了,可能她都記不起來我是誰,很普通的學生。但從我的角度來說,她就是我的精神導師,我很尊敬她,即便她記不得我。

這是因為個體與個體之間的認知差異所導致的必然結果。

因為每一個個體對同一件事情的認知是不同的。有時就算同一個人,不同的時間和不同的地點,對一件事物的認知也有差異。我們都學習過一篇文章叫《芋老人傳》:

現在再來讀讀,是不是這樣,同一個人對同樣的芋頭,也感覺滋味不同了。因為時間環(huán)境都變了,看法也改變了。

通常寫文章的人都知道,才寫過文章,如果不慎丟失,再寫一遍,都不會完全一致。更何況是兩個不同的人對對方的印象?又怎么能完全一致呢?

具體到魯迅,由于他在日本受到的多是冷眼,而藤野給他的雖然只是公允的態(tài)度,但在他看來,就是一種區(qū)別去平常遭遇的善意。這就像你在一片黢黑冰冷當中突然看到一絲亮光,在一酷熱當中突然來股風,雖然不一定有熱或者涼,但無疑卻能給人以心理的慰籍。所以,在魯迅的眼里,藤野就是和藹可親的恩師。

但具體到藤野先生,則又不同了,他面對的不止魯迅一個學生,而是許多,在他眼里每一個都是他的學生,他并不會對誰有什么區(qū)別對待,所以魯迅給他的印象也就是他有這么個學生而已。這其實也像我和我的顧客一樣,我每天在店里,是固定的,到我的顧客是流動的,顧客在我這里得到過優(yōu)惠或者良好服務,他就會記得我,但我每天要面對很多顧客,來來往往的哪里能記得那么多,至少也要是來過三次以上的熟客才會真正有印象,但顧客往往會提起他上次在這里的情形,而我也只能嘴上符合但心里卻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當然,混熟了,則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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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6.09潦草東君于初徹齋

別說是魯迅了,就是我的老師數量,十個手指頭也數過來了,但老師幾乎每年都會面對不同的新面孔,很難記住誰,除非是特別出類拔萃或是渣到極致的,恰好魯迅在醫(yī)學領域屬于比較平庸的存在,所以除了角度偏差,魯迅記憶的細節(jié)更多一些吧,至于說謊還不至于,更沒那個必要。

魯迅留學日本期間,對自己的一位老師藤野先生十分感念,還專門寫了一篇文章紀念。而藤野先生呢,對魯迅卻沒什么印象。這種現象,其實再正常不過了。

就好比今天的人去追星,記得有個朋友當年追任賢齊,任賢齊和她握過手,還對她笑了一下,從此她對任賢齊的印象就格外好,感覺一輩子都忘不了。想想那些追星的粉絲,如果偶像能夠對他們說幾句話,甚至給個擁抱,那估計可以讓粉絲吹一輩子,一生都迷戀這個明星。而站在明星的角度呢,他們會記得這個粉絲嗎,基本上是不會記得的。

原因何在呢,因為明星和粉絲的關系本來就是不對等的,一個明星可能有幾萬幾十萬的粉絲,而對粉絲來說,偶像卻只有一個。在這種關系中,偶像是高高在上的,粉絲是在下面的,偶像一個小小的善舉,哪怕是裝出來的,都會讓個體粉絲感激涕零。

而魯迅先生當年和藤野先生之間的關系,就跟粉絲和偶像之間的關系差不多。當時是什么情況呢,清朝積貧積弱,飽受外國列強侵略,而日本呢,經過明治維新,已經向西方列強靠攏,成為列強之一。1902年,當時還叫周樹人的魯迅去日本留學,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一個弱國的普通學生,來到一個強國求學,本身的姿態(tài)就是很低的。

要知道,魯迅身高不高,比較瘦弱,其貌不揚,外表沒有什么突出的地方,到了日本以后,人生地不熟,不知道要遭遇多少白眼和欺壓。在日本的那段日子里,估計魯迅先生沒過過幾天好日子,也沒人會拿正眼看他。直到1904年,魯迅去仙臺醫(yī)學專門學校學醫(yī),遇到了藤野先生。

但是呢,在當時的魯迅先生眼里,這可是莫大的善舉。因為在日本他很少能夠體驗到這在正常平等的對待,藤野先生只不過做到了一個普通老師該做的事情,就已經足以讓當時的魯迅倍感感激了。

不過當時的魯迅先生成績一般,也就中等水平。大家都知道,在學校里,最不引人注意的學生就是中等生了。如果是學習特別好的,老師一般有印象,如果學習特別差,又喜歡到處調皮搗蛋,也會給老師留下深刻印象。而魯迅先生就是一個默默無聞的中等生,就算是個留學生,也很難給藤野先生留下深刻印象。

根據資料顯示,藤野先生在仙臺醫(yī)學專門學校任教有十四年,教過的學生恐怕得有個幾百上千。后來這個學校并入了東北帝國大學,藤野先生因為學歷不足的原因被迫辭職。辭職以后,藤野先生嘗試過去東京當醫(yī)生,最終還是回到老家,在老家開診所維持生計。

對藤野先生來說,他當醫(yī)學院老師的經歷或許也并沒有那么美好,最后畢竟是被迫辭職的。辭職的時候,藤野先生剛剛四十出頭,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本該大展宏圖,卻黯然離開。對他來說,或許以后也不愿回憶自己教學的那段時光。對于一個在學校表現不怎么突出的清朝留學生,自然也不會太放在心上了。頂多會有印象有這么一個人,至于具體的事件細節(jié),肯定不會記得了。

不過藤野先生可能也沒想到,就是當年那個矮小的清朝留學生,后來居然成為舉世聞名的大文豪。魯迅先生回國以后,發(fā)表了大量的文章,筆戰(zhàn)群儒,成為中國文化界最具代表性的人物,其作品影響力已經超出了國界,在韓日也是鼎鼎有名。

1926年,魯迅先生在廈門大學任教期間,感懷起之前在日本留學的老師,寫下了《藤野先生》一文。由于魯迅先生廣闊的影響力,很快,藤野先生這個人物就成了中日的名人。藤野先生估計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因為一個學生的文章,成為十幾億人熟知的名人。

估計當時的藤野先生也是蒙圈的,他知道這個大名鼎鼎的大文豪過去曾經是自己的學生,或許他也想著去回憶一些與之的事跡,但是時間過去太久了,況且當時印象也不深刻,真要具體回憶點什么事情,還真想不起來。后來,藤野先生的故居也被改造成了藤野嚴九郎紀念館。

其實學生與老師之間,有時候關系是很微妙的。有的學生,特別是那種本來就后進的學生,可能因為老師一句鼓勵的話從此奮發(fā)圖強,出人頭地,然后一直記著這位老師的好。也有可能因為老師一句打擊的話,從此自暴自棄,對這位老師恨之入骨。而老師呢,因為學生太多了,對某個不起眼的學生說過什么做過什么,可能都不記得了。記得之前有個新聞,說是一個三四十歲的人毆打了自己曾經的老師,十幾年過去了,這位老師壓根都不記得當初是怎么刺激的這位學生,而這位學生呢,卻對當時那件小事記了一輩子。這就是學生與老師之間的差別吧,位置不同,角度不同,有時候老師隨口一句話,可能在學生眼里都是天大的事情。

實際上想一想,假如魯迅先生沒有出名,只是一個普通人,然后同樣也寫了一篇《藤野先生》,那么藤野先生肯定不會因此而舉世皆知。而魯迅先生對自己曾經老師的懷念,也只不過就是他自己寫給自己看的一種念想罷了。

文學總是免不了有所虛構的,即使是號稱寫實的文學,作家追求的是一種詩性的真實,這是一個把葡萄汁變成葡萄酒的過程,太拘泥于寫實,也就無法完成這個提升與轉變了。

{深度解析}

你,有三個你:你自以為(希望)的你,事實上的你,別人眼中的你。[靈光一閃]

一個人越是活得自我,事實上的自己越是接近理想中的自己,越是遠離別人印象的那個人。[呲牙]

這是某外國女作家令世界文化界贊賞的對自我認知。它能幫助你解決很多困惑苦惱,起到茅塞頓開效果。

藤野的印象是第三種,魯迅的自述是第一種,而且我相信魯迅這樣完成自我建設的人對自我的認知更接近第二種。

拿自己例子說這件事:我高三班主任在報自愿時候拒絕指導我,說我混子到頭該回家了??墒前嗉壛攘葞讉€考上學的里面赫然有我名字用粉筆寫在校門口水泥宣傳廊上。他印象中我最差勁兒,顯然與第二種“事實上的我”差距太大,甚至相反。[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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